一家三口，香香最丑
*越下席楼/旭日董升
*披着父母爱情外衣的父子互狗日常
1
最先提出来要个孩子的是赵越，说这事的时候张英席侍候着赵越喝完了半杯温水，把杯子放在床头钻进被子搂着爱人迷迷瞪瞪的不知道应了句什么，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张英席刷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有这么回事，他偏过头去看眯着眼睛刷牙的赵越，也没多想，只当他说着玩。
直到张英席换水的时候把腰扭了。他才觉得，还是得有个儿子，等他老了以后还可以照顾赵越。
赵越晚上回到家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小孩，他眼睛一下就亮了，连电视里的《开心超人》都没法抓住他的注意。他摸遍了身上的口袋摸出一颗巧克力走过去递给小孩。
小孩身上有股香味，像是桂花泡在牛奶里，甜滋滋的。
赵越坐下放轻了语气：“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孩小声说了句谢谢，抓着巧克力舍不得吃：“郭虹旭。”
“我叫你香香好不好。”赵越伸手捏了捏郭虹旭的脸，刻意放轻了力道怕捏疼了小孩。
郭虹旭怯生生的点点头，看的赵越父爱泛滥，只想抱着奶呼呼的小孩亲上几大口。
张英席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招呼他们洗手吃饭，赵越欢快的应了一声牵着郭虹旭去洗手，洗漱台对于四岁的小朋友太高了，张英席抱着郭虹旭，看着大小孩挤了一坨泡泡包着小孩手搓。
“这小孩哪来的，今晚的加餐吗。”
张英席感受到怀中瞬间僵硬的身体，好笑的看了赵越一眼：“你不是说想要个孩子吗，我感觉虹旭和你眼缘就领回来了，明天把户口弄了。”
“行啊。”赵越带着小孩的手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在张英席身上擦干净水渍。“他香香的，以后就叫郭香香了。”
“哪有男孩叫香香的，还是叫郭虹旭，香香就当成小名行吗。”张英席把郭虹旭举到和自己视线平齐的高度，询问小孩的意见。
郭虹旭点点头，心想，他的新爸爸真好呀。
2
赵越坐在推车里，郭虹旭坐他怀里，张英席举着手机乐呵呵的给他们拍照。
“总算有个同龄人陪我玩了。”赵越亲了一口郭虹旭软乎乎的脸蛋，心满意足的开口。
张英席发了条朋友圈，展示了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迈着人生赢家的步伐推着两个小孩来到零食区：“董攀不是就在对门吗，你们俩小孩没话题吗。”
赵越掂量着郭虹旭肉肉的小胳膊，然后在上面咬了一口：“董屁这个臭小孩，看到我跟见鬼似的溜的老快了。”
郭香香抱着他爸递给他的AD钙笑得牙不见眼。
“还是我们家香香可爱，傻乎乎的。”赵越亲了亲郭虹旭胳膊上自己留下的牙印，心里发愁。“几瓶奶就能乐成这样，以后别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那养着呗，又不是养不起。”张英席云淡风轻的说。
3
郭虹旭三年级开始自己上下学了。
第一天下午放学张英席和赵越在家里等了好久没等到他回来，给老师打电话，老师说郭虹旭放学就走掉了。
一直到五点赵越憋不住了让张英席在家等着自己去回家的路上找。
五点半了，大小孩和小孩都没回家，赵越没带手机联系不上，张英席拿着手机出去，想着如果找不到人就报警。
然后他在小区门口看到蹲在地上撸狗的两个小朋友。
他也蹲了过去，狗挺干净，没有狗牌估计是被丢掉的：“要带回去吗。”
赵越看向郭虹旭。
郭香香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赵越问，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它吗。
郭香香说，可是它会离开呀，到时候我会好难过。
4
小孩子免疫力差，换季的时候要格外注意。
赵越出差回来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餐桌上摆着冷掉的面包和香肠，锅里还煮着粥，他打开看了一眼，煮的时间太长已经煮成饭了。
郭香香这个小懒猪，居然赖床。
赵越轻手轻脚的走进郭虹旭的房间一把扯开他的被子，刚准备嘲笑他，看到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一下子慌了神，慌忙用手背去探他的体温，摸到一手滚烫，找了件自己的厚外套裹着郭虹旭去了医院。
医生给量了体温，三十九度七。赵越听着医生的数落心里很不是滋味，还好他想着家里还有个孩子处理完工作就赶回来了，要是再晚一点，孩子都烧没了。
他抱着郭虹旭吊盐水，空出一只手给张英席发消息，一连发了十几条都没有收到回复。
张英席赶过来的时候，护士在给郭虹旭换最后一瓶水，赵越摸着他滚烫的脸心里又酸又涩。早知道不能好好照顾他就不把他领回家了，好好一小孩平白受这个罪。
张英席放轻了步子走到赵越身边坐下。
“第几瓶了。”他伸手想摸郭虹旭的额头被赵越躲过去了。
“最后一瓶。”赵越心里憋着气，语气很冷淡，张英席只当他关心儿子也没多想。
郭虹旭迷迷糊糊的听到有摔杯子的声音，他集中精神去听，似乎听到了争执声，他再想听得仔细一些，大脑先跟不上了，直接睡了过去。
他意识苏醒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床沿下陷了一块，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他突然睁开眼伸手搭在那只手上。
郭虹旭身上没那么烫了，赵越把他抱起来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香香，爸爸爱你。”
他的声音还有些哽咽，眼眶湿湿的，脸上还有泪痕。郭虹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伸手去擦赵越脸上的泪：“爸爸不哭，香香爱你。”
“我没哭，看你醒了太高兴了。”赵越拿手背去揩脸上的泪。“饿不饿，想吃什么。”
他等了一会没等到回答，低头看到郭虹旭窝在他怀里又睡着了。赵越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把他放在床上让他睡的舒服些，又替他掖好被角，坐在床头看他。
郭虹旭睡的不安稳，哼唧着翻了个身伸手乱抓，抓到了赵越的手臂抱在怀里不放开。赵越看的好笑，干脆他在身边躺了下来陪他一起睡。
张英席推门进来就看到一大一下抱在一起睡得香甜，又找了个枕头出来在郭虹旭的另一边躺下了。他睡着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还好今天把郭香香抱到他们房里来了，不然那个儿童床还真睡不下三个人。
第二天元气满满的的郭香香小朋友进行了贴心的叫早服务。
“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郭香香在床上蹦来蹦去一脚踩在他爸肚子上，张英席捏着他的脚腕把他掀倒在床上。
真不愧是他儿子，还是个优质男高音呢。
张英席看着郭虹旭的鸡窝头乐呵呵的想。
5
张英席和赵越响应环保政策，只要少于三个人且目的地离家近出门就不开车，为此他特地去买了一辆自行车，平常载着赵越去沃尔玛，早上买菜也方便。
刚买的时候后座什么也没有垫，光秃秃的，赵越坐在上面等到沃尔玛的时候屁股都给颠麻了，回去之后张英席就找了个垫子绑在上面。
郭香香小朋友不需要坐车，因为学校到家的路程只要十分钟。
如果是三个人一起去沃尔玛，他们选择步行，因为自行车坐不了三个人。
郭香香小时候一直以为自行车后座是他越越爸的专属座位，直到他高中之后他爸买了个电动三轮，他坐在后面看到他的两个亲爱的爸爸在驾驶座靠在一起才明白，不可能是我独徘徊，也不可能是我三人行。
6
香香的记仇本
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他叫屁屁，他说我好可爱还捏我的脸，捏的我好痛，他给了我一颗奶糖要我和他做朋友，还说明天给我带桂花糕，如果明天我吃到了桂花糕我就考虑原谅他。
今天月月吃掉了我的棒棒糖，他说只舔一口，等他舔完只剩一根棍了，我再也不信他了。
爸爸给我和月月一人买了一根雪糕，月月吃完了让我给他咬一口，然后雪糕只有一口了，爸爸还在旁边笑。生气，和他们绝交一分钟，除非再给我买一根小布丁。
爸爸给我买的大熊不见了，月月说是因为我晚上不肯乖乖睡觉所以熊熊跑掉了，但是我这两天睡的好早我的熊熊还是没有回来，周六我叫月月起床的时候发现他抱着熊熊睡，生气，和月月绝交十分钟。
月月是个骗子，说我们一起做鬼脸拍照，结果只有我一个人做了，第二天董屁笑话我长得丑，生气，两个大臭蛋，我再也不要离他们了。
……
过两天是月月生日，但是我没有钱。爸爸说如果我可以两天不吃糖就给我十块钱，因为臭月月我两天没有吃糖，哼。
给臭月月买了包大白兔，谁让我爱他呢。
7
“我是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
郭虹旭抱着大熊问张英席。
“怎么了香香，是不是饿了。”张英席摸了摸儿子的头。“你越越爸在做饭呢，等会就好了。”
郭香香小朋友蹙着眉尖：“张英席同志，请你严肃对待我的问题，不要岔开话题，你这样一点也不社会主义。”
“还知道社会主义呢。”张英席放下报纸把郭虹旭抱到自己身上坐着，和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对视。“你是我亲爱的小宝贝怎么啦。”
郭虹旭脸上一喜，大熊也不要了，扑到他爸怀里哼哼唧唧的：“那你去给我开家长会好不好，我怕越越揍我。”
“你坐好。”张英席听着不大对劲，他把郭虹旭举起来和自己平视。“小坏蛋做什么坏事了。”
郭虹旭扭头看了一眼赵越，对张英席招招手让他凑近点，张英席把耳朵凑上去，郭虹旭贴上去小声说：“我和人打架了。”
“你怎么能打架呢。”张英席觉得不行，教育还出了问题张嘴就要喊赵越，被郭虹旭捂住了嘴。
郭虹旭瘪着嘴把手收回来：“您干嘛呀，咱爷俩聊天呢怎么还带打小报告的呢，他欺负屁屁我可不得揍他吗。”
“还见义勇为呢。”张英席单手搂着儿子伸出小指和他拉勾。“那这就是我们的小秘密了，不告诉你越越爸。”
郭虹旭在张英席脸上亲了一口，特响：“爸爸我爱你。”
8
郭虹旭刚来的时候还会叫赵越爸爸，后来和赵越混到一起改叫月月。青春期的小孩跟春笋似的噌噌往上长，长的比赵越还高一点，也就一点，直接叫小月亮。
张英席在家的时候还会收敛一点，一口一个月月叫的欢，张英席一不在家直接暴露小恶魔的本性。
赵越在厨房煮面，郭虹旭也不帮忙，站在砧板旁边摸了个刚洗的番茄啃，嘴里还叽里咕噜的念叨小月亮小月亮。
赵越洗完小白菜发现番茄没了，气的往郭虹旭屁股上踹了一脚。
“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爸了。”
一提张英席，郭香香明显怂了，他粘在赵越身上撒娇，说这是他们的小秘密不要告诉他爸。
赵越被他吵得头疼，推着他让他出去看动画片。
郭虹旭偷摸着从砧板上抓了把切好的火腿肠片，把手藏在身后就往客厅走，嘴里高呼世上只有妈妈好。
赵越对着已经没什么食材的砧板，掰着手指计算现在去买包耗子药下在面里毒死郭虹旭的可能性。
9
晚上的面盐下多了，郭虹旭半夜爬起来找水喝。经过他爸房间的时候听到有动静以为是小偷进来了一下子给吓清醒了，他看到沙发上的沙发外套才意识到原来是他爸回来了。
郭香香神色复杂的从冰箱拿了瓶水回房，一整晚都没再出来。
第二天董攀来的时候郭虹旭还在睡，他直接爬上去把人给压醒了。
张英席过来就看到郭香香跟小乌龟似的扑腾四肢，董攀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
张英席忍不住感叹一句年轻真好，然后悄悄带上门，给两个小朋友独处的时间。
董攀质问他：“你是不是昨晚偷偷打游戏了，怎么起这么晚。”
郭虹旭这下不扑腾了，沧桑的盯着天花板：“你不会知道小小年纪的我承受了多大的痛。”
董攀：？？？
10
张英席带着赵越和郭虹旭去吃饭，停车的时候遇到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
朋友过来打招呼：“你公子都这么大了。”
张英席对着赵越笑了一下：“这是大公子。”又看了一眼后座的郭虹旭。“这是小公子。”
11
重庆火锅真的很辣。
郭虹旭抽了张纸擦了擦辣的发麻的嘴唇，猛灌一大口可乐，赵越见他碗里的菜吃完了给他捞了一勺子刚下进去的羊肉卷。郭虹旭吃了一口给红汤煮变色的羊肉，把杯子里的可乐喝完了。
张英席给他把杯子续上，问两个小孩要不要喝啤酒。
郭虹旭想了一下说可以，周奇嘴里还含着蛋饺只能摇摇头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刘岩开了瓶啤酒倒了一杯放在郭虹旭跟前，偏过头去看周奇：“喝点呗。”
周奇把嘴里的蛋饺咽下去：“我不喜欢这味。”
郭虹旭被辣的不行，肚子里灌满了水，只能小口喝着冰啤缓解嘴里的灼烧感。他见其他人还没有放下筷子的意思，只能从白汤里捞海带花吃。
“哥你怎么喝的惯啤酒，不觉得这味怪怪的吗。”周奇盯着他空了的酒杯倒是很新奇的样子。“我每次喝啤酒都是直接灌的。”
郭虹旭对着海带花吹气，想让它凉一下比较好入口，没听清周奇的话：“啊？”
周奇说：“你好内向哦，都不说话。”
郭虹旭这下听清了，他擦了擦鼻尖的汗，因为我不认识你啊哥们，怎么说话，还有我再也不要吃火锅了。
“你谈恋爱了吗。”周奇话多，一下就扯到了另一个话题，郭虹旭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镇住了。“我看到你和你对象牵手了。”
这人怎么看到我和董屁牵手了，他为什么会认识我，他是怎么看到的，我做的这么隐蔽为什么还会被发现，我爸不会也知道了吧？！
思绪千回百转，郭虹旭眨眨眼一副懵懂样：“什么对象，我怎么不知道。”
四个大人全盯着他，他偏过头去看他爸的脸色，张英席伸手给他把被汗打湿的刘海拨到一边。赵越眼睛跟探照灯似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盯的他虚的很。
周奇伸碗接下他爸给他夹的牛肉，说的理所当然：“我诈你呢。”
郭香香松了口气，微笑着在心里竖起食指。
“我们一个学校的呢，我初一你初三。”周奇主动给他解了疑惑。
郭虹旭咬着筷子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12
郭虹旭刷到条微博，说在称呼前面加个小字很可爱。
比如小家伙。
赵越看到了。
赵越：小垃圾
13
班长打着高考前的加油饭的名义组织了一次聚会。
郭虹旭和毛二贴在一起讲话，董攀坐在另一桌，期间一直有人来敬酒。酒是兑了雪碧的红酒，女孩子端的是红红蓝蓝的Rio，也不醉人。
郭虹旭笑眯眯的接过同学递过来的酒杯 干掉了三个试图灌醉他的壮汉。旁边盯着他们拼酒的两个女孩子露出了疑是遗憾的深情。
郭虹旭喝了一口毛二递到他嘴边的Rio，嫌弃的咂咂嘴，玫瑰味，好难喝。
他越越爸可是从小拿筷子蘸了白酒给他尝这点酒算什么。
“我看你喝了好多，头晕不晕。”董攀找服务生要了瓶酸奶，找了个空杯子倒上往郭虹旭这边走。
郭虹旭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董攀接手了毛二的座位，郭香香顺势靠在他肩上小声哼哼。
“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吐。”董攀在他耳边轻声问。
郭虹旭捏了捏自己通红的耳垂，面上仍是镇定神色：“靠一下就好了。”
14
“你该睡觉了。”
“嗯嗯嗯。”
“一点了。”
“嗯嗯嗯。”
“我要动手了。”
郭虹旭这才看了他一眼，鼻腔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放在十年前赵越会拖着郭虹旭强行让他回房间睡觉。
然后郭虹旭毫无尊严的反抗。再然后郭香香小朋友被他摁在被子里揍一顿。
但是郭虹旭今年二十了，个头比他还要高。赵越只能关掉电视然后威胁他再不睡觉就告诉他爸。
“北京时间十二点，整。”
“什么玩意。”郭虹旭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哆嗦。
赵越冷静的把沙发缝里的手机抠出来：“哦，没什么，我的诺基亚到点报时。”
郭虹旭熊猫人挠头：“你买诺基亚干啥。”
赵越tui他一口：“你管我，和你爸情侣款呢。”
郭虹旭：行，可以，牛逼。
15
郭虹旭把面前切好的牛排换到赵越面前，拿了赵越还没动的牛排放在自己跟前慢慢切。
“爸。”
“嗯。”赵越冷漠的应了一声，他用屁股想都能想到这小崽子态度这么好肯定有求于他。
“我谈恋爱了。”
“行啊，不是董攀吧。”
赵越手里的刀叉泛着光，郭虹旭干笑两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郭虹旭试探的开口：“要真是董攀呢。”
赵越笑了一声：“废了他。”
赵越问：“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宝宝。”
郭虹旭：“什么。”
“穿着裤子尿尿，叛逆。”
16
赵越洗完脸看着自己眼角的细纹想起白天郭虹旭的话，扭过头对旁边刷牙的张英席说：“我们老了以后就去乡下买块地吧。”
张英席点头：“行。”
“地也不用多大，够种就行了，每天早上起来摘一把自己种的菜下碗面，加两个蛋，吃完了我们就去河边摸鱼，中午还可以弄个鱼汤。”赵越说着还起劲了，干脆一屁股坐在洗手台上晃着两条腿。“晚上就随便弄吧，煎个蛋再把中午的剩菜热热，一天就这样完了。”
张英席笑着说：“好。”
17
董攀在某一天突然提出去乡下看张英席和赵越的想法。
郭虹旭：“你这叫黄鼠狼给鸡拜年。”
董攀：“新年快乐？”
18
赵越在厨房做饭，董攀和郭虹旭闲着没事非要挤到厨房给他帮忙。
两个大小伙子没注意撞在一起，撞的头晕眼花，盘子也碎了。
赵越挥着锅铲往董攀屁股上打：“你这是帮忙还是拆家，出去出去别烦我。”
他从砧板上捏了一片熟牛肉喂郭虹旭嘴里：“香香你去看电视，把你爸喊进来帮忙。”
FIN
郭虹旭：一家三口，月月最丑
赵越：一家三口，香香最丑
张英席：嘿嘿（盯着儿子老婆傻笑）
董屁的家庭地位真的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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